近来放开疫情防控,让人们恢复自由。可以自由出入,自由来往,自由交流。一些人对此产生恐慌心情,怕会被传染。其实这完全是多余的顾虑。三年来,把新冠病*看成洪水猛兽,到处封城封路,给中国经济造成惨重损失,给人民造成巨大灾难,这都是用错了人,只用西医,不用中医所造成的必然恶果。如果能坚持用中医治疗,用中医防疫,不过一场流行性感冒而已。
感染了新冠病*,检测为阳性,可怕吗?如果没经西医治疗过的,对于正宗中医来说,只是小事一桩,一两付中药就吃好了。如果西医看,他们不懂阴阳表里,不知寒热虚实,只会盲目挂瓶消炎,盲目退热,这是很危险的。
从临床观察,这个所谓“新冠病*”,感染之后,发病之后,其治疗方法,仍得老老实实的按照《伤寒论》六经辨证的方法,按其表里寒热而分别用药治疗。如果还是象西医那样机械呆板,教条主义,整天只想着用某个“特效药”或“特效方”去治疗,就会很厉害。因为人有五脏六腑,十二经脉。病*侵入的深浅层次各有不同,各人体质强弱,各有不同。阳旺者病机易从热化,阳虚者病情易于寒化。致病的外因虽同,但是各人体质的内因不同,哪能同病同治?比如同是受了寒邪引起的疾病,有人迅速入里化热,而成为阳明(肠胃)大热的里热证,成为白虎汤证或承气汤证,或抵当汤、陷胸汤等等方证。有人原来阳气就虚,肠胃原本虚寒,感受寒邪之后,入里化寒,而成为大吐大泻的吴茱萸汤证、理中汤证、或四逆汤、真武汤证,等等方证。病*的外因虽同,但是体质的内因不同,就不能同病同治,而应该“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分别对待”。
西医的最大缺陷,就是只看外因,不看内因。把人当机器看,以为人的生理功能,都是相同的。以为人们得病之后,每个人的病理变化都是相同的,这就犯了机械论的原则性错误。西医由于没有阴阳学说的哲学理论作指导,所以面对任何疾病的病因病机,就成了睁眼瞎。比如感染病*之后,引起咳嗽喘息。这咳嗽和喘息,就有寒热之分:阳盛者要用大寒的石膏*芩,虚寒者要用大热的桂枝姜附。如果不细辨其寒热,只盲目用药,后果很严重。
人类的发展史就是一部同疾病不断斗争的历史。中医学经历了数千年的积累和发展,对疾病的认识不断深入,经过临床实践的不断充实丰富,辨证论治理论体系逐渐完善发展,在中华民族的繁衍生息中发挥着无可替代的作用。
据《史记》《后汉书》等史料记载,自公元前年春秋时期开始至公元年东汉覆灭,就发生过近40次瘟疫大流行。
《周礼·天官冢宰》谓:”春时有痟首疾,夏时有痒疥疾,秋时有疟寒疾,冬时有嗽上气疾。”说明周朝人已经注意到疫病的季节性和流行性。
成书于春秋战国时期的《*帝内经》认识到瘟疫的发生与气候变化的关系,对人体正气在抵抗瘟疫中重要作用的认识及对疫病的预防思想等亦均有详细论述,奠定了理论体系的基础。
东汉时期张仲景的《伤寒杂病论》系统总结了前人防治疾病的经验,是针对东汉末年大规模流行疫病而作。《伤寒杂病论》建立了六经辨证理论体系,许多经典方剂现仍然广泛应用于临床,为后世防冶瘟疫提供了有益借鉴。
《*帝内经》提出了“厉”、“温厉”、“温病”的病名与疾病特点,如《素问·六元正纪大论》所载“气乃大温,草乃早荣,民乃厉,温病乃作”,“其病温厉大行,远近咸若”,“厉大至,民善暴死";同时指出了瘟疫的发生与气候反常有关,如《素问·六元正纪大论》所载“终之气,畏火司令,阳乃大化,垫虫出见,流水不冰……其病温厉"。
《素问·刺法论》和《素问·本病论》还指出了五运六气的变化是产生疫病的重要原因,与“伏气"有关。《素问·生气通天论》提出“冬伤于寒,春必温病”,同时进一步强调了正气的强弱是瘟疫侵入人体是否引发疾病及其轻重的决定因素,正所谓“不相染者,正气存内,邪不可干”(《素问·刺法论》)。
本次新型冠状病*肺炎(COVID-19)疫情,中医学将其归属于“瘟疫”、“疫病”、“疫疠”、“疫*”等范畴。《说文解字》谓:“疫,民皆疾也。”随着疫情向全球的进展,对人类生命和健康造成了严重威胁。
纵观中医药防治瘟疫的历史,从春秋战国时期《*帝内经》、东汉张仲景《伤寒杂病论》、到隋代巢元方《诸病源候论》、再到明代吴又可《温疫论》、清代吴鞠通《温病条辨》,通过不断的探索和实践,针对疫病的病因病机、证候特点、治则治法、预防调护、管理制度等方面,形成了一系列完善的理论体系。
新冠肆虐我们三年多,这三年里我们又堵又封,可是让人想不到的是越封越多,很多地方都是封了解、解了封,给国家和人民带来了无可估量的损失。新冠病*肆虐了我们几年,西医抗疫折腾了几年,结果感染人数是越来越多,封控越来越厉害,对人们生活影响越来越大!
《人民日报》社社长林治波发表在《人民日报》上的文章《中医药在两次抗疫中的卓越表现》中就说:实际上,新中国成立后,早在50年代就有过中医救治传染病的案例。年,石家庄发生了一种病*性传染病——乙脑大流行,西医治疗死亡率高达30%。周总理派人请教蒲辅周老先生,蒲老说可用白虎汤治疗。应用后,果然临床效果非常好,死亡率降到10%以下。蒲老先生治疗例乙脑患者,无一例死亡。
年抗击非典的过程中,中医积极参与其间,且表现优于西医。
名中医邓铁涛先生告诉前来拜访的科技部研究员贾谦一行:根据五运六气,今年中国会出现这种温病,到天热时它就会自行消失。贾谦先生回忆说:“4月26日,我们将广州SARS一线中医专家请到北京,召开了中医药成功治疗非典学术研讨会。同日下午,北京一家传统文化研究机构告诉我,按照五运六气学说,北京的SARS会在5月21号结束。确实,5月22号以后就再没有新增SARS患者。国内还有一些人也用五运六气预测SARS,结果也都比较准确。五运六气过去被视为‘封建迷信’加以抛弃,岂不知这是扔掉了中医的一个精华。后来,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委托安徽中医学院顾植山教授主持研究五运六气。顾植山教授研究的结果和SARS发生的情况基本一致。西医无法预测疾病,中医却可以。所以预测疾病及其趋势并预先做好准备,是中医一大优势。”
“邓老说:我同钟南山院士看法不一样。中医历来无病*之说,不需要知道敌人长什么模样,只需把它当作疬气从人体里赶出去就行。大家都知道有个叶欣护士长不幸患SARS死亡,追认为英雄并在二沙岛立了纪念碑。当时总院还有一位护士长也患了SARS。其丈夫是邓老的徒弟。他急忙询问邓老,邓老说你立即撤了西药,让她服中药。结果十几天后果然痊愈。叶欣同志不在了,而活着的这位护士长的先生4月26医院来报告时同我们讲:幸亏是听了邓老的话,给我的夫人服中药,这样我夫人才没有成为烈士。”
当时,邓铁涛率领的广州中医药大学附属一院治疗70余名病人,无一例死亡,平均退烧时间3天,且医护人员无一人感染,无一例治愈患者复发。而钟南山医院治疗的名病人,有10人死亡;其中有71名病人接受中医介入治疗,仅一例死亡。另一值得提及的,接受中医治疗的病人没有后遗症,而接受西医治疗的病人则大量出现肺部纤维化和股骨头坏死症,且治疗费用比中医高出很多。
被誉为京城“儿科王”的刘弼臣作为中医专家曾参与治疗“非典”,他指出:“股骨头坏死主要是因为缺钙,为什么缺钙?使用了大量激素!用来控制急性症状每天也不过40~60克,非典的时候一次都用到了克!”
中国的非典患者死亡率最低。假定中国大陆的西医水平与港、台、新、加相同,那么死亡率大幅度低于上述国家和地区,其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中医发挥了关键作用。其中,广东省的非典患者死亡率仅为3.8%,中医药的作用更为显著,原因是广东名中医邓铁涛先生的团队创造了五个零的世界最优纪录:零死亡、零转院、零医护感染、零后遗症、零复发。
我想不明白的是中国从古至今经历了大大小小几百次瘟疫,哪次不是被中医消灭下去的?为什么我们有现成的经验可以参考,一些防疫专家就是不重视传统,就是不重视中医呢?